什么叫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致知集》是吧?通通买爆!

致知社是吧?十年社员不请自来!

介于二者之间的大部分读书人则表示:谁还没一点业余爱好呢?虽然他们对杂学不感兴趣,但谢拾喜欢杂学也没毛病。况且对方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这还是分心研究杂学的结果,不分心岂不是更可怕?

如此一想,许多人便庆幸不已。相对而言,自然也有人“恨铁不成钢”——好好的读书苗子,不分心岂不是成就更高?

无论如何,《致知集》算是在汀州府出名了。谢拾的光辉越是闪耀,自然就有越多的人对他一手创立的致知社与几乎收录了谢拾所有文章的《致知集》感兴趣。

一般人也就罢了,似喻舟这等拜倒在他才华下的读书人,便如粉丝追逐偶像一般,偶像所写的只言片句都无遗漏,《致知集》更是一期不落读了下来,而越是深读,越是钦佩谢拾出类拔萃的才华。

庞大的读书人基数中,总有人意外发掘出杂学上的天赋,或是萌生对杂学的兴趣,至少谢拾在汀州府短短一月便遇上了好几个“同道之人”,他一如当初赠书李道之,毫不吝啬与他们分享知识。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种种知识就这样被谢拾不断分享出去,许多人的命运因而改写。

等谢拾自觉完成在汀州府的学术交流,准备上路时,致知社汀州分社都已经诞生。

在这些天里彻底沦为谢拾死忠粉的喻舟正是分社组织者。在谢拾的殷切鼓励下,他追随着谢拾的脚步,与志同道合的一干同伴一起走上了“穷究世间之理”的道路。

兴高采烈的谢拾战术后仰。

还是那句话……

“赶超横渠文社,指日可待!”

·

“什么?谢兄这就要走了?”

这一日,外出谈完生意归来的刘周骤然闻听此事,不由开口挽留:“汀州府东南形胜,谢兄人物不俗,正是相得益彰。如今谢兄在士林声名远播,远近不知多少人盼望一晤,何不再逗留些许时日?”

“不了。”谢拾只能拒绝,“游学日程在下已有计划,只能辜负刘兄的好意了。”

先游东南沿海,再赴塞北边关,中途若有闲暇,不妨一览江南水乡,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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